张莺莺心里一震,她为了怀孕,曾寻了许多医书来研究,这些年下来,已经小有所成
深知妃嫔不孕,一是官家房事太盛,宠幸的妃嫔太多,二是官家自海上逃亡归来受了刺激,或许后者才是根本
可是,这两个原因,她都不敢说,但听得官家竟然将不孕归为妃嫔身子虚弱,言下之意,会不会是花溶练武之人,身子骨非寻常女子,所以能生育?她被这个想法惊得不能言语,连平素的八面玲珑也躲藏得无影无踪,又愤然,既是如此,去寻一个外面做粗活的大手大脚的农家女,岂不就解决问题了?问题是粗手大脚的使唤丫头,官家又看得上么? 幸好赵德基并未太过注意她的神色,又长叹一声:“自皇儿不幸去世后,多少山村秀才,狂妄书生上书要朕尽快收养继子,立下储君,丝毫也不顾念到底是谁养着他们谁给他们荣华富贵,是朕啊,全是朕……” 张莺莺慢慢回过神来,安慰他:“官家春秋正盛,来日方长,自当再有龙子凤孙
” 赵德基叹息着摇摇头,对于这样空洞乏味的安慰早已毫无兴趣,只见张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