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个大晴天,草原上月色如水银,一望无际地流淌下来
金兀术独坐草地上,心绪十分烦乱
儿子一直不醒,新的巫医又尚未到来,而花溶,花溶整日鼓捣着在弄什么草药,对自己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每次,只要她一想起岳鹏举,对他的态度便会有一种加倍的冷淡
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寄望于铲除秦桧后能够消除,可是,在这之前,又得经历多少波折? 远处,传来如泣如诉的歌声:“一场寂寞凭谁诉
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拚,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 金兀术皱皱眉头:“是谁唱歌?” 两名侍卫也听得如痴如醉,其中一人急忙说:“小人马上去看看
” 一盏灯笼,一阵幽暗的光线,柔和的人影,摇曳着,如水的长裙,跟地上的青草交织,仿佛这夜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