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花溶才发现他案头上堆着的厚厚的公文,除了军事之外,完全是各地方的赋税、册子、以及一些官员乡绅的任免……他和他的智囊团们,宵旰沥血,彻夜不眠,除了研究军情,更在研究如何站稳脚跟,稳住民心
唯有这样,才能取得真正的胜利
她忽然道:“昔日,我曾劝秦大王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飞将军笑起来,一拍手:“对,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们一路南下,都是打的恢复河山,统一南北的口号,不到时机,是绝不会称王的
” 花溶第一次见他如此笑容,那是十分坦荡而磊落的笑容,言谈之间,举手投足,自有一股凛然的大气在里面
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天生就让人不得不信赖敬服
她的语气也轻快起来:“郧王,他和赵德基相比,如何?” “郧王此人,在金国经历了不堪忍受的磨难,身上皇家子弟的习气早已消磨殆尽
而且,他礼贤下士,简朴节约,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