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停当,药水刚好已经打完,林越诤动作熟练地给自己按上消毒棉,抽了针,舒旻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只见他左手上布满了针孔,玉色的手上隐隐透了几团骇人的淤紫
舒旻蹙了眉,探究地朝他看去,他这是怎么了? 林越诤似有觉察,平静地说:“旧疾,想必传染性不大
” 舒旻连忙解释:“我不是怕这个……” 林越诤没有接话,将台面上的文件收拾妥帖,轻咳了几声后说:“派对的事情,以后你直接找我汇报
我的名片,你还有?” 舒旻点了点头,心下有些感佩,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很多无谓的解释、辗转都省去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她等了一晚上的委屈愤懑悉数抹去
“还没吃晚饭吧?”林越诤一边穿外套一边问,见舒旻有否认的意图,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起
晚些送你回学校
” 舒旻正想开口,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