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寻接下来的话让我一点儿挑不出错来,尤其是当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澄澈,如同神邸在顶,扑朔朔的都能冒出圣洁的白光,完全看不出邪恶
他说:“你和我结婚了,是我的妻,早晚要看的,有什么见不得人?我守节守礼,答应你十八岁前不碰你,不然此刻你这具身躯我不仅能看,还能揉摸,怎样都正常不过
” 瞧瞧,瞧瞧,这等下流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大言不惭呢! 我自知跟他理论早晚气得吐血三升,于是干脆换一招,改为柔柔一笑:“可你既然守礼,就该知道女子没圆方前都会害羞吧,你这样盯着我一个光溜溜的女人看,我怎么好意思?” 司寻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嘴脸,点点头:“说的有道理,那我背过去
” 说完他就真的转过身子,站在窗户前,负手而立
看他这背影我真有种错觉,当初在棺材里对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