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把糯米撒到它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它连个反应都没有
我不由就愣住了,这不是粽子?但此刻没工夫想那么多,伸手在包里拔出桃木剑,挺身往前一刺,剑尖击中这玩意的手腕
这次它才微微颤抖一下,但嘴巴一裂,显得特别愤怒,从两排露着牙床的森牙之中,吐出一条疙里疙瘩的舌头
说黑不黑,说紫不紫,不过挺恶心的
我见桃木剑有效,当即剑锋一转,改刺为砍,一剑剁在它的手腕上
这死玩意总算松开手,但从舌头上分泌出一丛黑色的汁液,猛力朝我甩过来
黑色的汁液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肯定毒性很烈,如果我躲开的话,下面的陈寒烟可就倒霉了
于是身形不动,挥动桃木剑在身前一阵乱舞,希望能把毒液扫荡到一边去
可是哥们没萧影她们那种手法,没能挡住毒液飞溅到胸口上
黑色的汁液粘在毛衣上,瞬间变化成十几条鲜红的虫子,跟蜈蚣的形体很相似,但比蜈蚣的个头要大得多,每只虫子像食指那么大
这他大爷的又把我恶心到了,一片毛茸茸的虫脚,在胸口迅速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