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爷,求求您发发慈悲,不要带走青菱
”破旧的院子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跪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对着江子兴连连磕头,“她疯了,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求求您放过她吧,求求您了!” 就在院子一角,一个穿着破旧却整洁的女人,怀里抱着一根裹着红布的木头桩子,坐在水缸边,一边轻轻拍打木头桩子,一边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长平看了看痴痴傻傻的女人,又看了看面目沉凝的江子兴,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什么
他跟在江子兴身边多年,却从来不知道江子兴心里想的什么
因此,从来不敢自作主张
想了想,小声道:“老爷,怎么办?” 江子兴没有做声
珍珠告诉他,连连梦见同一条巷子、同一个女人,他还不以为意
只不过,珍珠才跟了他,又服侍得不错,他还不想失了这份贴心服侍
为了安抚珍珠,也为了珍珠肚子里可能有的孩子,他便叫长平去查了
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