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桌子的台灯凝聚成蚕豆大小
草原的风猛烈的敲击着窗户,雨水宛如利箭射在泥土墙壁,各种声音混合交织巨响,都昭告着这并不是一个适合安寝的夜晚
楚天坐在桌子旁边始终没有出声,他在沉思如何消灭天狼,可儿立在他的身后,用莹子子给的草药敷着伤口,鬼头刀的锋利把皮肉像是豆腐般的划了个口子,稍微挪动就容易痛疼,所以草药拍上去的时候,楚天还是皱了下眉头
温柔的可儿停滞了动作,轻轻的问:“痛吗?” 楚天摇着头,宽慰着她说:“没事,三刀六洞都忍的过去,何况这点痛疼?” 虽然楚天说的轻描淡写,但可儿的动作还是变得更加温柔,包扎完之后又拉起楚天的左臂察看,昔日的三刀六洞在内劲调息之下恢复的很快,伤口已经结成了淡红的疤痕
可儿轻轻叹息,把剩下的草药敷在左臂,怜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