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潭州,骄阳似火,刚走下火车的于立飞差点又缩了回去,这贼娘天,相比有空调的车厢,潭州简直就是一个火炉嘛
但是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二百多块,把手里的袋子住肩上一摔,头也不回的朝着出站口走去
于立飞今年二十二岁,两年前大专毕业,在社会上闯荡了两年
但混得并不如意,他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已经磨损得破了口的衬衣,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
“先生,住店吗?”刚走出火车站出站口,就有个中年妇女拉着于立飞,热情的说
于立飞穿的很普通,一看收入就不高
她经验丰富,知道越是这样的年轻人,越死要面子,不知道如何拒绝别人
平常别人三十块一晚,收他四十,都不敢还价的
“不住
”于立飞冷冷的说,他才不会在火车站周边消费,看似便宜,实际到处是陷阱
“便宜,一个晚上才四十块
”中年妇人一怔忡,没想到于立飞会拒绝,但她还是不死心,上前挽着于立飞的手臂,想把他强行拉走
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