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头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一定很晚,可她醒的很早
若是往常,她肯定会再赖一会床,只是这次她醒来就穿着一身纱衣,坐在梳妆台上,仔细的翻找了一遍,美丽光滑的脸蛋露出一丝失望,居然什么都没有
“起的太早了?”尺素心道
没有睡回笼觉的欲望,尺素慵懒地画起柳眉,瞧着镜子里嫩滑的肌肤,总觉得有一丝憔悴
她也没有费心打扮,用过早点,步出庭院,瞧着双溪水流,忽地心想,他会不会还去昨天那个亭子? 唤了一叶轻舟,不多时来到昨日的石亭,空空如也
尺素等了一天,才意兴阑珊的回去
回到卧室,准备躺下去,尺素忽然瞧见梳妆台有一张信笺,眉目喜色潺潺,然后将信笺拿在手上一瞧: “深花枝
浅花枝
深浅花枝相并时
花枝难似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