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鼓点,加上少有流通的空气,让在座的绝大部分人都喘不上气来
这其中,则以店员们更为主要
池柔已经将手指上的指甲咬秃了,却还在咬着,殊不知一根倒刺已经被撕下,血迹流进了嘴里尚不知情
崔燕青此刻很想点上一根烟,可看了看黑咕隆咚的主场,又只能忍耐
像是能够看进去这场表演的,也只有季礼、方慎言以及梅声了
他们三个,也不是去欣赏,只是认为这场戏很有可能会对本次任务的生路指出提示
事实上,就他们几个华夏人来说,这种艺术根本无法理解
四个全身被黑色紧身衣裹住的提线者,坐在戏台上,舞动着手中半人大小的人偶,做出一些局面性的表演
叽里咕噜的日语唱词,听起来犹如流水账一般,要不是鼓点密集,这更像是一场滑稽中透着肃穆的追悼会
季礼这些人像是前来观礼的,可直到现在谁死了都不知道
完全是一脸懵,听不出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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