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一连几日,白茫茫的水汽在密林间延绵开去
老驴欢快的甩着秃尾巴,伸着舌头去卷地上的嫩草,抓着它两只耳朵的蛤蟆道人,控制平衡时,拿蹼打它
“叫你别学老夫,还学!” 书架里,聂红怜哼着欢欢喜喜的曲儿,偶尔嗖的一下,探出手臂,将路旁的野花摘去,阴风轻轻一吹,花瓣脱落,飘去后方,落在脏兮兮的书生袍上
陆良生指尖将花瓣夹在手中,笑了笑,脚步虚浮,摇晃的跟在后面,拿过腰间的葫芦,拧开木塞,仰头倒了一口
只有点点滴滴凉意的在舌上化开
“呃,没酒了……看来一个葫芦还不够啊
” 自言自语般的嘀咕,陆良生又抖了两下酒渍入口,就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外人看来,陆良生活脱脱就是一个酒鬼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