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出乎意料的清静
时宜很庆幸,他母亲虽要她全程陪同,却并没再说什么
时宜进香当真是虔诚,双手合十,跪在了早已有两道深痕的跪垫上,对佛祖拜了三拜
抬起头,看微微含笑的佛像
据说信与不信的人,善与恶的人,眼中的佛像是不同的
慈悲的,怜悯的,含笑的,不一而足,而在她记忆中,佛祖永远都是微微含笑,从未变过
她忽然想,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她记得所有,而周生辰什么也不知道
时宜跪下去时,忘记了自己还在恢复期的膝盖,站起来,后知后觉地有些疼
有只手握住她的手臂上侧,将她扶起来:“如果有下次,不用为了穿旗袍这么做
其实穿运动服也挺好看的
”他记得上次在她家小睡,从客房出来时,时宜就穿着身淡蓝色的运动服,盘膝坐在有些暗的房间里,戴着耳麦看电视
尤其在没发现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