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我真的……好不甘心! 张岱岳的声音嘶哑又尖利,在最后的那一刻几乎狂化成了妖魔,回荡在天地之间,像有人用指甲划着所有人的耳膜,却又没人听得清…… 除了闻时
准确来说闻时也不是真的听见,而是感觉
因为他和张岱岳之间连着傀线
铺天盖地的威压毫无保留地从他身体里涌出来,几乎是一种悍利且不留余地的碾压
不止其他人,就连他自己也身裹狂风、两耳嗡鸣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张岱岳在枯化
那个不断偷着别人皮囊,苟延残喘一千余年的张家老祖宗在定灵术下,跟其他所有人都断开了联系,成了闻时的傀,又将被闻时亲手诛杀—— 他挣扎起来有如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