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松云山顶的浅池边,大召托着脸坐在一块圆墩墩的石台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小召蹲在她旁边,也跟着叹了一声
她正捏着一根细长茅草,拨弄着浅池里小王八的脑袋
这姑娘拨得特别讲究,只逗弄其中一个,另一个是碰都不敢碰
“别哎了,大清早这么一声接一声的,丧不丧啊
”老毛拢着袖子站在一边,睨着她俩,像个传统又讲究的长辈
“这叫大清早?”大召仰脸看了看天,望着快到头顶的太阳,质问老毛
“就是
”小召跟了一句,“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能叫大清早呢?” 她们抱怨归抱怨,声音却很小,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只能聚团说着悄悄话
老毛转头朝屋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努了努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