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回头一看,车内空空荡荡,一片死寂
仿佛前来送葬的从来只有他们两个,其他都是错觉
四周弥漫着陈旧的灰尘味,皮质座椅像摆了很多年,皴裂斑驳
闻时撑着座椅扶手站起来,却蹭了满手铁锈
“我刚刚没扛住,打了个盹,结果一睁眼就这样了
”夏樵哭腔更厉害了,“闻哥我害怕……” 闻时目光扫过他“梨花带雨”的脸,没吭声,径自扶着椅背往前车门走
“别走!闻哥你别走,等等我,等等我!”夏樵似乎生怕落单,连忙跟上来
闻时却没有等他的意思,顺着阶梯下了车
车外还在下小雨,淅淅沥沥的
闻时把连帽衫罩上,正要继续迈步,夏樵连忙抓住他的肩,惊恐地问:“你要去哪儿啊闻哥?我、我不敢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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