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说不出口,想到早上的疯狂,脸又烧得通红
等回到宾馆,走进电梯,面对镜子一般的电梯门,安迪指着镜子中的两个人道:“两个衣冠禽兽
” 包奕凡很是哭笑不得,但电梯到了一楼有人进来,他只能忍着不说
走进房间,他一边脱掉外套,一边装傻,“如果去除衣冠,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地禽兽?” “不可以
你别打搅我,我要做个笔记
”安迪忙着接通电源,打开电脑,坐下等待开机程序结束,见包奕凡拎了他的行李包进卧室,还真把她的房间当他的了
安迪没吱声,趁包奕凡没在眼前晃悠,抓紧时间脱了大衣和套装
等包奕凡换了家常衣服出来,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打字
包奕凡先关掉自己的手机,又将茶几上安迪的手机也擅自关了,便一纵身腻到同一张沙发里
于是什么笔记,安迪对于刚才的会晤一个字都记不起来,还记录什么
全身所有的触觉都被包奕凡侵占
不知不觉中,笔记本被包奕凡移除
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