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没有闲着，下楼去看了看审讯的进度，而后又上楼，把工作报告写了一份，等写的都差不多了，庄晓曼告诉他，华章那面已经审讯完毕了

口供已经拿下，按照时间上看，华章的审讯没怎么费劲，应该是很快就招供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华章带着一个书记员，还有刑训科的刑讯人员进去后，把竹签子，老虎钳，带毛刺的鞭子，铁刷子等物，检查了一遍

直接问他，要么招供，要么选择跟安全局合作，会给他良好的待遇

任选其一

    艾正元浑身哆嗦着，倒是没有立刻话，结果华章刚刚让刑训科的人，给他来几鞭子，后者拿着鞭子，凌空甩了甩，还没等往他身上抽呢，艾正元立刻改口：“我招，我全都眨“如此，之后几乎可以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艾正元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了一遍

书记员笔头子相当快，刷刷点点的就开始记

    如此，最后艾正元签字画押

华章就把口供送了上来

范克勤接过口供，道：“嗯，我看看

“着，他开始看了起来，以他的阅读理解速度，没一会就看完了，不过他没有着急，而是毫无声息的翻转记录，用手点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