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夜,她持续高烧
有黑色人影从掀开帐篷门进来,在她床边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和颈脉
温寒烧得糊涂了,想要抓那只手,却落空了,迷糊着用俄语轻声喃喃着难受
他的手从她额头离开,她无意识地伸手,在半空中再次试图去抓他
这次,他没那么狠心躲开,让她攥住了自己的衣袖
可温寒却不清楚自己抓到的是谁
这个男人,她在昨天早晨还在拒绝他,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程牧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持续了许久,终于弯下腰,手指插|入她散开的长发里:“宝贝儿,先松开,我去给你弄点水
” 这个声音
几十个小时前,他还在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调情语调在手绘店的床上,这么和她交谈
他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