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人声依然未歇,听起来像是捅了一窝蚂蜂,嗡嗡不断
几个相对尖锐些的声音凸显了出来—— “鬼鸟啊!鬼鸟来了——” “鬼鸟怎的会来咱们村,难不成谁招了晦气?” “完了完了,要死人了啊啊啊啊——” “死人应当不至于,可准得碰上什么祸事!” 所谓的鬼鸟并非什么稀奇之物,正是常年窝在簸箕山里,疑似玄悯豢养的那只黑鸟
大约是因为常年在簸箕山浓厚的雾瘴中撒泼,叫声又如此别具一格,以至于被山脚村落的老百姓给妖魔化了
仿佛那黑鸟是个长了翅膀的扫帚星,多转上几圈,满村的人都要倒血霉似的
“哎——”幽幽的叹息声又响了起来,听得薛闲嘴角一抽
这叹息声于旁人来说可能只是有些瘆得慌,于他来说却不大一样,毕竟他宣淫的时候,这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