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逃兵一脸惋惜:“多好的四脚羊,我们几个费了老大的功夫,折损了几个兄弟,好不容易才抢来的
一口还没有吃呢
再找,可就不好找了
” 刘厚脸色铁青,回手一剑,反手砍断了那说话逃兵的脖子
一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在地
血喷了剩下的一群逃兵满身满脸
那几个逃兵吓了一跳:“英雄,干嘛杀我们?” “你们,吃人?” 刘厚强压着语气中的怒火
“吃人又怎么了?罪不至死吧?” 掷矛兵哼了哼,满不在乎,就仿佛吃人不过是寻常事情:“这乱世,谁不吃人
丈夫吃妻子,邻居易子而食
我们二教城围着裕新城久攻不下
军粮吃完了,就在外边逮四脚羊,刨肚挖心饮血
而那裕新城中早已没有了干粮,也是将城民抓起来
成年汉子守城当劳工,从老人儿童开始吃,现在已经在吃妇孺了
吃人,老子最喜欢吃……” 掷矛兵话还没说完,刘厚又是一剑砍下
他的脑袋也没了
剩下的五人瑟瑟发抖,刘厚毫不留情,任凭他们如何哀求
一剑一个,全都砍了个干净
血洒在倒下的蒿草上,显得格外妖异
突然听到一阵响动,刘厚侧耳寻过去
竟在一处草垛中,找到了一个年轻女子
这年轻女子大约二八年华,正是青春美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