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仙丢出两根洛阳铲:“我累了,你们来挖,挖到墓室叫我
” “你去干嘛?”我看秦问仙要走
他提着裤腰带,可怜兮兮道:“你怎么比我爹管的还宽,我去旁边撒个尿不行吗?” 胡子小声嘀咕问我:“你说这家伙,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
” 我懒得八卦
甭管蹲着还是站着,只要不是躺着尿,就行
又一想,那不成鲸鱼了? 入地七尺,即见白膏泥
又挖了一阵,我和胡子打到白沙厚土砖垒成的拱形墓室顶
墓室呈蒙古包,不大,约莫比客厅略小
我用南派的九连通千钎打穿墓墙,这种工具是专门破石头的,连铁浆都能打穿
里面一股晦气涌出,这里氧气本就稀薄,味道愈发难闻
散了墓中晦气,我去叫秦问仙来
秦问仙看了看,递给一根绳子,让我和胡子先下去探路
我接过绳子,也不指望秦问仙的性格能身先士卒
胡子拦住我,说他先下去
秦问仙有点羡慕,嘲讽一句兄弟情深,真肉麻
胡子怼了他一句,说你这辈子想肉麻都找不到人
下了墓室,一束手电光晃了三圈
我跟着进到里面,秦问仙最后
那是一间石室,里面的陪葬品都腐烂殆尽
中心摆着两个巨大的鬼魅,浑身肌肉,面容狰狞,互相挑起一口大钟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