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鱼把那封信放下了,正襟危坐,一本正经
她自觉是很给对方面子了的,因此对方进来之后行了一个姿势很端正的揖礼,然后规规矩矩坐下,就好像刚刚那一幕压根没发生
“将军……” 她没忍住,又闻闻自己的手
上面混合了许多种气味,闻起来很微妙
比如说她是从来没想过那种熏了香的士人的气息和猪圈的气息能混在一起,而且是源于同样一件事
于是下首处的谋士又把目光别开了,不仅别开,还一脸的心如死灰
“嗯,嗯,我寻先生来,是想问问许攸下一步该如何?” “许攸?”司马懿想了一下,又转过头看她一眼,“将军擅领兵,却不擅揣测人心吗?” “也不是,”她说,“我毕竟对许攸很不熟悉,况且你整天躺着,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