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鱼低头吃肉,吃的很香,张辽也吃肉,但吃肉之余还用眼睛四处瞟来瞟去
这屋子很大,虽然炖肉的香气将它填满了,但仆役拿来的土陶豆灯不大,就衬得这屋子加倍的大,加倍的空
屋子里的摆设、壁衣、屏风都拆掉了,但还有些痕迹残留,张辽的眼睛扫过来扫过去,突然就是一亮! 陆悬鱼捧着碗,很茫然地看到他起身走到一扇门旁,弯腰捡了什么东西又回来
他将手展开,一颗金珠闪闪亮,捏近了仔细看看,两端有孔
“挂在门上的,像是制帘子用的,”张辽说,“可谁家这样豪奢,以金珠串帘?” “这原本是许攸家
”陆悬鱼说
这屋子的地板还没拆,木板厚实温润,透出一股淡淡的香;廊柱的漆在粗暴的抄家中被撞掉了几块,里面隐隐有金丝纹理;窗子上贴了薄如雪的丝帛,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