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夜,郑煜诚失神的望着从无名指上摘掉的那枚戒指
看着漆黑的夜空中,那枚晕光冰寒的戒指,煜诚的心口阵阵冰冷
“都在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是不是?”煜诚的背脊变得僵硬起来,脸上的神情沉黯痛苦,他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目光却眨也不眨的落在那枚戒指上
简单质朴的花纹,色泽已有些发旧,沉默片刻,他将戒指扔向夜空
“我一直在忍,一直在忍!可这口气我真是再也忍不下去了!”翻来覆去的回想着今天在妻子和全体同事面前丑态百出的自己,勉强坐定在公寓楼外石阶上的煜诚,又开始用仇恨的眼光瞪着那双布满水渍的皮鞋
“家里有只毒蜈蚣,公司还有那么多只毒蜈蚣,这样的日子谁还过得下去啊!”在门口蹬掉鞋后,煜诚疯了似的拼命捶打面前的水坑
“啊?!”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承美无声的瘫坐在紧闭的门上,在一阵气运丹田后,一声沉如炸雷的狮子吼将两个孩子都给震得呆住了
偷偷看了眼承美那双瞪得像葡萄那么圆的眼珠子后,大女儿蹑手蹑脚的走回到书桌边,一张脸几乎快埋到那沓试卷中去了
公寓楼外,不知什么时候,煜诚已经将雨伞和西装上衣一股脑的丢在一旁的水坑中了,此时他的头上、脸上、脖颈上、透过衬衣隐隐沁出的肌肉上早已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