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庆寿寺的木鱼声不快不慢,却毫无消停的征兆
姚广孝闭目手握佛珠,一颗颗地捏着,过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道:“燕王府上死掉的那孩童,与世子在京重病时,症状果真一样?” 正坐在旁边蒲团上,面目方正、头发花白的相士袁珙道:“症状别无二致……王府上那个孩儿乃误食君影草中毒,百药莫解,前几天王府上的人已把君影草全拔掉了,以防再有人误食
” 袁珙沉吟片刻,又问:“此事要不禀奏燕王?” “慢!”姚广孝眼睛依旧闭着,说出一个字又不吭声了,拿着佛珠数了良久,嘴唇还微微动弹,只是没念出声来
这时姚广孝终于又开口道:“大虚,你进来
” 一个稍年轻的和尚掀开草帘,走进来低头作单手礼
姚广孝递了个眼色,那个叫大虚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