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延寿隐隐觉得不对,玉销记已经开张,可那叫嚣整改的亲儿子日日不见踪影,也不知成天瞎跑去哪儿,弄得车一层灰尘
纪慎语一早感受到师父的低气压,于是稳妥地干活儿,生怕惹火上身
然而仍没躲过,丁延寿问:“慎语,你师哥最近忙什么呢?” 纪慎语说:“我也不清楚……师父,这个荔枝盒我快雕好了,打孔吗?” 丁延寿不吃这套:“又转移话题,你就替他瞒着吧,什么时候跟他那么亲了
” 一句牢骚话而已,纪慎语却汗毛直立,小心翼翼瞥一眼对方,生怕对方话中有话
他太心虚了,虚得手上险些失掉准头,赶忙躲入后堂
如此一天,丁汉白始终没露面,傍晚归家,汽车倒是洗刷得很干净
他四处奔波,瓷窑刚办上,他这老板当然要拉拉生意,狂妄地长大,这些天把二十年的笑脸都陪够了
他累坏了,在外当了孙子,回家当然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