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走了,整个奶站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这地方地处偏僻,基本上处于黑山岭牧场和鄂温克族聚居区的交界地带,属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儿,周围压根儿没什么邻居,我回来以后,说话都没个人,只能自个儿一个坐在黑黢黢的包子里,听着外面旷野上风的寒风的呼啸声,那种滋味儿很难用一句两句话就能表达清楚,一种发自于骨子里的孤独和凄凉在心头弥漫
生死不知,前途未卜,举目无亲…… 这是我活这么大度过的最难熬的时间,比小时候习武锤炼的腰酸腿疼仍旧得在烈日下扎马还要难熬的多,脑子里也是乱的很,都是些纷杂的念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眼睁睁的在帐篷里坐到了大概八点钟左右,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开始拾掇婆婆给我的那些东西
两个纸人,一个是黄纸人,一个是黑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