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谢白问道
鹳妖道:“叫《西窗琐语》
其实您要问我别的我还真不一定记得,毕竟是两百来年前的书了
记得这本,是因为它是当年店主的一个朋友写的,写了一本,抄了一本
总共就俩,后来那朋友过世了,写的那本就一并烧给他了,留了抄的那本按他的遗愿放在摊上卖,说是等等有缘的人
结果卖了好久也没卖出去,所以我那阵子回回都把那本放在最上面
”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刚才的表情真的太冷,冻得这鹳妖有些懵
说这一长串话的时候还没完全解冻,音调显得略有些呆板
谢白扫了眼摊面上的书,没见到叫这个名字的,顿时心下一沉:“那本书卖出去了?” 鹳妖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后来店主做了个梦,梦见他那朋友了,那朋友说既然是等有缘人,就不用那么费尽心思地放在书摊上最显眼的位置,跟寻常书一样就好
后来店主就吩咐下来,让我随意了
我有时候会摆上摊,有时候不会,毕竟纸墨总这么晾着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