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朱桂喘着粗气,心慌意乱,他早就听说这个皇太孙不好惹,而青州之事更是让他害怕,生怕和齐王落得一个下场
别看这些藩王私下里一个个不服这个皇太孙,那也只是嘴硬而已,可一旦见了这位大侄子,没有一个敢摆王叔的架子,该磕头该称臣一样都少不了
谁让人家占着嫡长,又深得老爷子喜爱,别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皇位,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那也得想办法摘下来
朱桂伏在地上,而马车内却没有任何动静,无奈之下,朱桂再次重复一遍
李景隆沉声道:“代王千岁,太孙殿下说,他不是聋子,已经听见了,你这么大声,还嫌不够丢人吗?” “是不是想让全大同的军民都来看咱朱家人的笑话?” 皇太孙两句话就把朱桂震慑住了,伏在马车前,惶恐道:“臣不敢!” “臣接驾来迟,还望太孙殿下恕罪!”朱桂再次叩首
朱雄英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朱桂抬头看了一眼,仿佛看到了大哥朱标,立马又低了下去
说话间,一员身穿盔甲骑着马的将军来到此地,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即下马,跪在朱桂身后,叩首道:“臣徐膺绪叩见皇太孙殿下,千岁千千岁!” 朱雄英依旧没有理会,一炷香过后,大同知府率领官吏也赶到这里
该来的都来了,朱雄英从马车内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