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北方的冬天,夜深
还是那一个边境小城,在如此寒冷的夜里,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在路上了,除了我
从那一家熟悉的小酒馆出来,我忘记了给老板道歉,又一次的在别人早已打烊的店喝到夜深
走出店门的时候,感觉自己是醉的,心里却是醒的,习惯性疼痛的心脏在胸腔跳动,可我已经对这种状态的自己麻木,每隔两三天,总是这样的状态才能沉沉入睡,一年了,若还不麻木,我想我已经被痛死在某个角落了吧? 寂寥的走出店门,老板叫住了我,我有些醉眼朦胧的转头,有些口齿不清的问:“是是钱没给够吗?” “哪能呢?这一年你几乎是天天来这儿照顾我们两口子生意,一次两次没给钱,就当哥请你了
”老板很憨厚,耿直,说这话的时候挺真诚
在这天寒地冻的夜里,他的话带着温暖的热气儿,倒是让我冰冷的心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