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闻言先是一愣,惊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掩饰道:“殿下说的哪里话,小女子只是想到了些琐事,所以有些分神罢了!” 宇文烈又看了看常浩,心中疑惑,又问道:“不知上官小姐为何事心烦?在下可否帮得上忙?” 言语间十分地关切
那宁华义听了,也顺着话头说道:“宇文兄所言极是,上官小姐,若有用得着本世子的地方,也尽管明言就是,本世子与宇文兄情同手足,宇文兄红颜知己的事情,本世子亦义不容辞!” 宇文烈听了连连点头,对上官柔又道:“正是如此,有在下和世子在,便是天大的麻烦,也能帮上官小姐化去!” 他说得极为自信,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有这个本钱自信,别的且不说,单是他父亲骠骑将军宇文庆的面子,洛阳城里就没有几个人敢不给
更不要说他自己也是身居高位的禁军十校尉之一,再加上一个燕王世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