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教自然也关注着事态的发展,许多香教中人混杂在围观的人群中,并在之后把消息送到了苗长老的住处
“常义还真是下得去手,他这是想干什么呢?”才刚刚从洛阳赶来冀城没多久的贺长老虽然已经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仍是对常家家主常义的举动大为不解
“他既然已经知晓常永和我们有联系,他就不怕这么做,常永把常家和咱们有染的事情告诉官府?”他如是向苗长老问道
苗长老叹了一口气,道:“想来他还有什么后手,即便是常永告了密,他也能让常家不牵扯上关系!而且他这么做,是在向咱们示威呢!” “向咱们示威?”贺长老有些疑惑,不解其意
苗长老苦笑道:“常义此人,颇有野心,亦有手段,老实说,我和他打了几年交道,却仍是看不透此人!若我想得不差,他和咱们圣教合作,只怕是存了相互利用的心思,想要各取所需,并非是真心想加入咱们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