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外,跪着的太监、管事们哭喊个不停
东厂番子抓人,拖出城去
朝堂官员置若罔闻
“老太傅,朕说的可对?”朱祁钰目光灼灼
“陛下高瞻远瞩,老臣不可及也
” 胡濙跪拜:“老臣这就动员家里,哪怕勒紧肚皮,也要挤出些粮食设粥棚
” 朱祁钰看向王直
“陛下此言如醍醐灌顶,臣等拜服!”王直磕头
百官跟着叩拜,高呼万岁
“万岁?万岁?朕怕你们活不过今岁!” “再重申一遍!” “朕让你等设粥棚,可不是让你们趁机把流民变成家丁的!” 朱祁钰语气阴鸷:“伱们以前是怎么做的,朕不管!也懒得追查!” “但从现在开始,谁敢欺上瞒下、巧立名目,把流民逼反,就别怪朕辣手无情了!” “朕不止杀了你!” “连带着杀你的九族!你上官的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