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卓然而立,气宇轩昂,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虽五官长得不算出众,但那气度与眉目间的英气,倒叫人不由得心生喜爱
“未请教这位兄台如何称呼?”葛芃斐端坐起来
“在下山西郎家堡之人,单名一个笑字
” “原来是郎家堡少主,失敬失敬!”客气几句,葛芃斐问道:“不知郎少主口中所说的粉衣教是……” “前几日幼弟郎乐前往金陵探访一位远房亲眷,却在途中无故失踪,后经察访,原来是叫一个魔教之人虏去了,那魔教便是粉衣教……” “敢问如今另弟如何?可曾救出?” 郎笑闻言,目中瞬间现出一抹悲愤:“郎家堡出动上下所有人力,却始终无法救出乐儿,不曾想大半个月后……大半个月后竟在郎家堡附近的山道上,发现了晕厥过去的乐儿……他、他遍体伤痕,醒来后神情呆滞,一言不发,水米不进,家母百般劝问,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