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生感觉就像是做了一个很冗长的噩梦,光怪陆离,荒诞不经
可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刻骨铭心的仇恨,使她窒息,犹如火焚油灼
她从漫无边际的深渊里挣扎着惊醒,惊恐地睁开眼睛
姐姐夏安然就好端端地坐在床前,一双妙目哭得红肿,面色苍白,就像院子里黄昏盛开的栀子花一般,白得耀目,冰清玉洁
“安生,你终于醒了!”夏安然紧紧地攥着她的手,喜极而泣:“快要吓死姐姐了,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 阿姐温软滑腻的手太真实,夏安生有着片刻恍惚
她费力地扯扯唇角,扭过头,窗外已是薄暮,温暖的斜阳洒在雕花窗棂上,给薄烟窗纱镀上了一层轻柔的金色
院子里栀子花馥郁的香气,顺着清凉的晚风吹散进屋子里来,变得若有若无
香风和暖,一如姐姐出阁之前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