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南弦放下袍袖,转过身来,对着仍旧单膝跪地的汉子问:“病人呢?” 汉子战战兢兢,一指院子外面:“在车上!” 冷南弦转身回到诊堂里坐下,淡然吩咐:“把人抬过来
” “哎哎!”汉子们对视一眼,一迭声地应着,几个人一瘸一拐出了院子,到外面车上就把老头给抬了进来
“冷神医,我们几个人的确是混了一点,多有得罪,但是真的不是无理取闹
中午我们小弟回到家里,拿着您给开的方子,那是如获至宝,立即忙不迭地去城里把药抓了回来,给老爹煮好之后喝了
这中间,我家老爹可是什么也没吃,就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结果,这药喝下去没多长时间,这鼻子里就开始流血,止都止不住,而且喘得更加厉害了
” 汉子絮絮叨叨地解释,冷南弦上前,仔细给老者诊脉,然后翻开眼皮检查一番,又仔细查看了他的喉咙,略一沉吟,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