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低垂下头,仍旧有些难堪,委屈哒哒地将昨日自己路遇薛修良,然后薛氏见事情败露,狗急跳墙,设下诡计,将自己卖于文公公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冷南弦眉峰愈蹙愈紧,在眉心间拧成一个疙瘩,薄唇紧抿,自鼻端呼出热烫的怒气来
“那个文公公可是敬事房副总管文庆?” 安生恨恨点头:“就是他!” 冷南弦唇畔倏忽间闪现一抹沁骨凉意:“一个狗奴才竟然也成了气候,背着主子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简直就是活腻味了
” “今日安生侥幸逃脱他的魔掌,还不知道他又要去祸害多少无辜良家女子,真正死有余辜
只可惜我力有不逮,不能除害!” “你说你是用喻惊云那块无事牌吓退了文庆?” 安生点头:“所幸他见识广,是识得那玉佩的,否则安生还真是束手无策,只能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