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子敲过三更,刺骨的寒意再一次让司徒青凤抖嗦着醒了过来,全身仿佛被凌迟过的钝痛差点令她再一次昏睡过去
目之所及是一张放大了的男人脸,粗黑起皱的皮肤,发泄中扭曲快意的脸,司徒青凤麻木的看着这个老兵趴在自己身上重复着原始的动作
她已经记不清多少次这样醒来了,噩梦翻来覆去的重复着仿佛没有止境,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怪异的轮回里,永生永世得不到救赎
老兵终于在攀上高峰的刹那一泄千里,咧嘴露出一口的黄牙,喷出一嘴的臭气熏得司徒青凤努力侧过头去,恶心的吐出胃里的酸水
“妈的,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竟然还敢嫌老子臭!” “啪!”老兵被她这嫌恶的动作给刺激到了,下狠手甩了司徒青凤一巴掌,慢吞吞的站起来骂骂咧咧的提裤子
军队里也分个等级优劣,似这等老兵年纪的,早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