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身体的本能,她走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进去了其中的一个房间,点燃了桌子上的煤油灯,她坐了下来
举着自己的手,看了看
纤细的一双手,上面布满了伤痕
司凰看了看四周,最后看到了一个破旧的梳妆台,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煤油灯昏黄,铜镜也不甚清晰
不过也看的清楚,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孩子
压根就看不清楚容貌,是长得什么样子的
司凰扯了扯唇
她低下头,怎么回事? 自己这是夺舍重生?可是当时自己跳崖了啊? 并未施法,也没有去做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