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本来没有什么知觉的右肩一阵剧痛! 那被老鬼抓伤的地方,简直像往里面撒了钉子进去一样
“啊,好痛!” 我实在没忍住,大叫出了声来
但秦姨听到我这一声惨叫,好像反而松了口气:“还知道痛,那问题还不算大
吴娃儿,忍着点
” 说话的同时,她手里已经拿着一支毛笔,上面沾满混了艾草、鸡血、朱砂的墨汁
飞快地在我身上写字、画符
片刻之间,我上半身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符
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右肩的疼痛感减轻了很多
秦姨丢掉毛笔,在熊熊燃烧的火盆之间,绕着我走动起来
她嘴里念念有词,步伐也充满了某种特殊的节奏感,两轻一重,起落之间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