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回到房中时,新露刚刚点上灯座
她理了理鬓发,免得被看出来什么,在案席上端端正正跪坐了
新露笑道:“看家主模样,一定是好生与大都护说过话了
” 都知道近来大都护没过来,她们做奴婢的不敢多言,但见今日家主已主动过去了,有什么事定然也没了,心里也是高兴的
栖迟闻言轻轻一笑,无言以对
她也想好生与他说一说,但从何说起
本就是为了侄子,为了哥哥的遗愿来的,她总不能骗他说都是出自一腔真情
那男人又岂是好骗的
栖迟在这事里是自知理亏的,并不怪他,也知他不是那等没担当的男人
她只希望能撬开了他,偏偏他又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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