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在文庙街附近就下车,在周围绕了一圈,再三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老屋
一进屋,就紧闭门窗
窗帘也拉了起来,只开了一盏台灯
外面绝对看不出屋里有人
黯淡的灯光下,陈默拿镜子小心查看后颈的伤口
口子不深,浅浅一道血痕
但是那匕首带着阴煞之气,伤口开始发黑发冷,不及时处理就会恶化,扩散到全身
陈默包了糯米敷在伤口,反复几次,直到鲜血恢复成正常的红色才停下来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陈默小心的拿出那张黄纸,放在灯下细细查看
纸张上仍旧空白一片
他也不知道这张黄纸究竟是什么
爷爷只说,这纸可以压制他的聚阴线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在鬼宅待了大半晚,聚阴线已经足足生长到十一厘米那么长了
要是待上一整晚,恐怕他根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但现在他有了这张纸,从今往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黄纸整整齐齐放在供桌上,陈默点了一柱清香,对着没有名字的牌位郑重拜了拜
“爷,小默没给你丢脸吧
” 爷爷是不准陈默给他设牌位的
陈默一向都很听爷爷的话,临终交代的事情一样没落,全部认真执行,唯独除了这一件
爷爷将他一手带大,可以说大半辈子都在为他打算
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