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一路到了中堂,左逢忱汗如雨下,自任督二脉被废,如此狂奔几乎要了他的命
“忱儿,出什么大事了,你身子弱,怎能如此狂奔?”左父与哥哥左言正在中堂练武,见到幼子如此神色慌张,面有愠色
“爹爹,不好了,薛爷爷看到海上有三艘大楼船正往岛上开过来,孩儿看那楼船像是爹爹书中记载的北府船,薛爷爷让我快来告诉您!他老人家跑不动,是形势危急,让我速速来禀告爹爹
”左逢忱上气不接下气道
“什么?北府楼船?”左父大惊失色,与大儿子左言四目对视
一瞬之间,二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左言微微颔首,目露绝意,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一般
左父擦了擦额头汗水,当下从怀中掏出一方令牌递给左言道:“言儿,速速禀报刘总兵,北府找上门来了,全岛戒备,准备战斗!” 左言比逢忱年长8岁,现下已经是个壮实得伙子,闻言也是眉头紧锁,一脸正色,立刻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