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松,此时,正需要跟岳鹏举商议
赵德基坐正了身子,点点头:“叫他进来吧
” 她开门,岳鹏举进来,向皇帝行礼,赵德基亲自扶起他:“鹏举,不用拘礼了,今天,咱们随意闲话
” 岳鹏举听花溶简单讲述了一遍赵德基的意思,赵德基看着他,心里有些紧张
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自古君君臣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他在这对屡次救了自己性命的夫妻面前,总是端不起皇帝的架子和威望,生怕岳鹏举不允花溶出使,又该怎么办? 果然,岳鹏举皱起了眉头,深深行了一礼:“陛下,与金人和谈,迎回太后,原是好事
可是,我妻花溶不过一区区弱女子,虏人没什么礼义廉耻之说,只怕这一去,凶多吉少,自身难保,根本就不足以完成任务……” 他担心的自然是金兀术
金兀术向来对花溶贼心不死,而海上一战,二人已经恩断义绝,这次花溶去金国,要是落在他手上,岂不是自投罗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