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时,邬厌还没有从强烈的不适中缓过来
这种不适是精神上的
丁常郁的哭泣还在继续,邬厌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快要炸了一样
“郁,别哭了,我们已经到家了,没事了”,邬厌讲丁常郁拉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转身从卫生间拿了个湿毛巾出来帮她擦脸
手上动作不停的同时,她也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一直到丁常郁哭累了睡了过去
邬厌找了个毯子给她盖上,自己则是坐在霖上低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时候才有空开始思考,她当时为什么会晕倒过去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一想起来这些,邬厌就会觉得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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