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她片刻,不由分说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落地窗边,指着外面说:“你看,今天天气很冷,下着很大的雪,你再看下面的酒店门口,新闻发布会都结束了那些人还不肯走,他们都是耿墨池的忠实追随者,大冷天的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不过是想看耿墨池一眼,他们不甘心,他们更伤心,于是不肯走
米兰,耿墨池从来就不是属于我一个人,他属于所有爱他的乐迷和粉丝,我原来以为他是我一个人的,可是现在我知道这不可能,他这样的人注定了是站在舞台中央的,没有人可以独占得了他
我们每个爱他的人都唯愿他好,粉丝爱他就支持他,他在哪里有演出就追到哪里捧场;我爱他就留在他身边默默地照顾着他;瑾宜也爱他,于是将父亲的作品全部交给他,并为他保守秘密这么多年;他身边的朋友爱他,就尽心尽力地为他做事,帮他,扶持他
那么你呢,你口口声声说爱他,你为他做了什么?你扪心自问,你的所作所为是在爱他吗?你不是在爱呀,你是嫌他活得太长,千方百计地想整死他,掐断他最后一口气,你觉得这就是你想要表达的爱吗?这世上最伟大的爱情就是你这样的吗?” 说到这里,胸腔里骤然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