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匠铺出来,贺穆兰接受了自己已经是个“小号”的事实
无论她武艺多么高强、力气多么大,现在的花家并不富裕
若不是花父的腿伤只有下雨和冬天才发作,而冬天不是耕作的季节的话,花木兰家会更清贫
花家阿姊嫁的也是普通军户人家,裙带关系都走不通
此时就算月牙戟放在她面前,她有钱,买了也没用
因为她那枣红马不是越影,武器太重的话,跑不快也跑不远
呜呜呜,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贺穆兰回程的脚步,只能用拖的来形容
在回去的路上,她见到了一对在空地上练武的兄弟
兄长大约二十多岁,少了一只胳膊,弟弟大概十几岁出头的样子,举着一根木棍,“嗬啊”、“嘿咻”的一边喊着跟练武毫无关系的口号,一面挥舞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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