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鱼刺很细,很软,扎在喉咙里其实也不怎么痛,他可以大口吃两块麦饼,又或者让哪个汉人的医师过来替他瞧一瞧,但当他全神贯注地揣测陆廉时,那根鱼刺似乎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陆廉”在雒阳杀猪时,有一个更低贱,更卑微,被王莽之后的汉人认为“二名非礼”的二字名——陆悬鱼
有乌桓人嘲笑过这个名字很不通,离了水的鱼岂不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它已经成了盘中餐,还能伤害到谁呢? 现在蹋顿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感觉那根刺似乎变得更尖锐,也更坚硬了一些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 他端坐在榻上,这样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
下首处的几名亲信互相看看,立刻就着这个思路开始延伸
陆廉既然不愿困守孤寨,那她就需要出击,需要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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