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春秋反问,兵部给事中梁成却只是笑,叶春秋见他不语,步步紧逼道:“新军自现在,从未向户部和兵部拿过一钱银子,现在却说靡费公帑,又是何意?” 梁成正色道:“无论靡费不靡费,可是不堪为用总不会有错
” 叶春秋笑了:“堪不堪用,难道就是动一动嘴皮子吗?” 叶春秋火了,新军倾尽了他太多的心血,别人若只是背后议论几句倒也罢了,可是现在这人竟要裁撤,这就触及到了叶春秋的底线
梁成板着脸,不屑地道:“诸部已经考核,新军被评为劣等,这有错吗?难道你要说,谢公待你不公,还是都察院、吏部和御马监冤枉了你?何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在新军与人大吃大喝,每日都是杀狗宰羊,顿顿都是鸡鸭鱼肉,无非花销的是谁的银子,说到底就是靡费
” 这人倒是狡诈得很,直接将把谢迁等人搬出来